,有多少河母潜在水中也不清楚,就敢出头拔刀了?”
候茑生平第一次在女子面前呐呐无言,没办法,委实有点丢人。
女冠静静的看着他,也没过多责备,毕竟,能选择出手也是一种难得的品质。
“你知道那富家子为何被迷惑?”
候茑摇摇头,“不知……”
女冠声音冰冷,“因为他看到了美人无数!心歪意-淫,满脑龌龊,所以,他该死!”
说完,也不迟疑,晃身一纵,彷佛有清风为翅,水面一点就纵回客船,自始至终连名字都未曾留下。
候茑回头看看老齐父子,“对不住,下次不会了,回头船资双倍。”
钻回舱内,心中意识到自己在修行界就是不折不扣的新人,赢弱无比,可不能再摆刑缉的架子;在修行界,他那身官皮一点用都没有。
窗前凝思,寂夜无声,那些水母经此一斩再也不敢回来;正惆怅中,客船方向飘来一阵琴音,彷佛有某种安抚之功,让人内心平静。
……瑶水道士夜携琴,映月相逢辨语音。引坐霜中弹一弄,满船商客有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