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几万支。
这些货不能耽误,否则宋女士那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。
至于给学校的捐赠,那点钱并不多,和新药的利润相比不值一提。
“铃铃铃。”
快下班的时候,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,楚凌云看向电话机,这是对外的电话,并非加密那部。
“你好,我是楚凌云。”
“楚主任您好,有昆明的长途电话找您,现在要不要接进来?”
电话那边传来个清脆的女声,长途电话,昆明?
“接进来吧。”
楚凌云在昆明的关系不多,保密局云南站现在和他没有关系,若说认识的人,就那么几个。
“楚主任,我是鲁力,您能不能救救我父亲。”
电话那边传来了新的声音,带着点着急。
“别急,说清楚怎么回事。”
楚凌云立刻回道,鲁力是鲁开的儿子,当初楚凌云做磺胺生意的时候便找过她。
鲁力对楚凌云很崇拜,甚至想做特务,后来楚凌云离开再没有见过他,他也没能做成特务。
“我爸身体快撑不住了,这边的医生能力有限,他们建议我爸去香港治疗,但他的身体没办法坐车过去,您能不能帮我找架飞机。”
“没问题,我马上给你安排,你等我电话。”
楚凌云立刻回道,鲁开是果党少有的廉洁人士,当初他用磺胺赚的钱,大都贴补给了学生,赚了的钱他都存成了磺胺,交给自己学生使用。
抗战期间,他的磺胺救下了不少人。
新药楚凌云没有给他,主要是根本不够分,美国人还盯着,不过磺胺一直给他提供。
调飞机不难,鲁力既然给他打了电话,说明事情很急,走国防部调军用飞机浪费时间。
那些人会先索要好处,而且每层都要给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