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连声称赞。

“此河降仙，俯神，留兽，落风，停云，大慈大悲，造化苍生，可否…”

青年的话还未说完，就见到水光涌起，翻起百万丈巨浪，汹涌打来。

浪散，青年与身后一众族人，都已经不在原本的位置。

青年头发散落，有水珠滴落，若落汤鸡，回头看去，目中闪过一丝悲色，身后的族人，数量又少了。

“缁祖，我等还要继续吗？”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上来，低声询问。

他满脸皱纹，手中拄着拐杖，走起路来颤颤巍巍，目中无光，眼神浑浊，缺少生气与灵气，似乎随时都会吹灯拔蜡，倒在当场。

“妖族紧逼，我等已无路可退。”

青年也就是人族三祖之一的缁衣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，伸手一抹脸上的水滴，扬手大吼：“继续，只要我等还有一人存活，就一定不能放弃。”

“坚持才有希望，一定要坚持！”

“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！”

随着缁衣氏的吼声，身后众人跟着大吼，初时只有少数人听到，附和。

很快，听到此话的人越来越多，于是便有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附和，声如雷霆，回响在天地间，带着凝聚人心，驱散绝望的力量。

仓惶，无力的心被聚拢，万众一心！

“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！”

“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！”

“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！”

“……”

王宇心神摇动，口中跟着呢喃：“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！”

这是真实上古时代所发生的一角，是大势下，妖族以人族魂魄炼制屠巫剑的时候，人族的经历。

那时，妖族至强，人族势弱，被妖族驱赶出了原本的居住地，仓惶如丧家之犬，在天地之中逃窜，遍寻名山大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