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事实,但还是冷笑报之。
“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?”
赵元殊道:“其实我今天来,就是看看你,你气色不错,也不像是心有郁结的样子,不错。”
赵元惠听闻后颇有些不解,“我居然能劳烦城阳殿下特意来看我?呵呵呵,我与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情谊了?”
“三郎让我来的。”
“?什么?”
刚才被讥讽的时候还神色不变的赵元惠听到这句话后却勃然色变,“三郎?”
说完之后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,这才敛容道:“武安侯爷这又是为了什么?”
“不用藏着,你那点心思我十多年前就晓得了,也别多想,吴药师从上京走之前,曾经拜托三郎照看你们母子,他大抵是觉得整个上京城,没什么亲友,只有三郎去送他,所以来了个托妻献子吧...”
赵元惠闻言后有些愕然,她怎么也没想到吴药师走之前还会拜托过傅津川这些。
偏偏他还应下了?
“我都告诉你了,别多想!”
“...”
“还有一句话,听不听?”
“你说。”
“有些人的有些话,最好别太当回事,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...有事派人说一声,走了。”
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两个话不投机的人,能坐下相谈甚欢才是怪事。
赵元惠并没有起身相送,没这个必要。
只不过望着那个高挑的背影,突然觉得有些陌生,好像没那么讨厌了。
她当然清楚赵元殊说的是什么事。
吴药师走之前说的,他当皇帝,她做皇后。
这个话绝没有第三个人听到。
而赵元殊话中的意思她也清楚,别对吴药师还报什么指望了。
不管他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