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拓跋赤德已经换下了平日里穿的白袍和银甲,但周围拱卫的都是奴牙郎和铁卫,因此在人群之中仍旧极为显眼。
“拓跋赤德,你这个懦夫,拓跋王族的脸都被你丢进了,你只敢像一条斗败了獒犬一样灰熘熘的走...”
野利飞甸不断的在身后高叫着,最近的时候两人只有数十步。
乞护伏甸见状只能回身迎战,却被晋军的一员骑将抵挡住。而在不断的摊薄之下,拓跋赤德身边的人越来越少。
而野利飞甸也越追越近,眼看着拓跋赤德已经近在迟尺,野利飞甸手中的长枪直刺向拓跋赤德的后心。
甚至拓跋赤德都能感觉道身后的寒气,但他不敢任何的停留,也不敢回头看...
这一枪直接扎向了拓跋赤德的的后心,却没有能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害,因为在枪尖刺中拓跋赤德后辈甲胃上的一刹那,野利飞甸的战马直接被身后的一名奴牙郎的长枪扫中马腿,马失前蹄之下野利飞甸长枪刺空。
而拓跋赤德也逃得一命。
等到野利飞甸被亲兵们救起,又骑上一匹马之后,拓跋赤德已经不见踪影了。
“啊...”
野利飞甸也知道,刚才的机会已经是天赐良机了,就差那么一点,他就能为父报仇,杀掉拓跋赤德。
但好像,天不成事啊。
拓跋赤德一路狂奔,直接奔到甘松岭外的青唐大营前数里才停下稍作歇息,并聚拢兵马。
此时他的身边字上下几十个奴牙郎,几百个铁卫骑军。
拓跋阿吴,论赞破祖孙等人跟拓跋赤德也全部走散了,不知所踪。
而不远处的甘松岭大营,此刻却是在禹藏轮台的手中。南诏的两万大军没走甘松岭而是直接奔维州后撤。
段智行并不打算继续跟青唐人走一路,毕竟眼下的局势晋军肯定大获全胜,南诏军要是跟着青唐军一块撤离,要是被裹挟道一起,说不定这两万人马就会被交代在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