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利荣哥仿佛猜到些什么,“应该是,此消彼长吧...虽然他也是我的外甥,但我却从来都猜不透他的想法。”
禹藏轮台听后笑道:“没人能猜透拓跋戈的想法,大君都不行。可能只有大夫人能...”
他所说的大夫人,也就是拓跋戈的生母,也是他的姨母,野利荣哥的姐姐。
而实际上禹藏轮台和拓跋戈是表兄弟,但关系一直不算太亲近。主要也是因为大君一直在防备一些东西。
最少在表面上,两人来往并不密切。
但有些事情,并不需要耳提面命,无论在做什么选择,野利荣哥也好,禹藏轮台也好,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部族和自己的利益。
而所有王子中,拓跋戈继位无疑是最为符合他们利益的。
“依我看,绝不是这么简单,拓跋戈那小子做事,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三步,他难不成在谋划什么?”
仁多零丁说完的时候,盯着野利荣哥和禹藏轮台,想要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一些端倪。
但他失败了。
禹藏轮台依旧在啃着肉,好像对仁多零丁说的事,并不感兴趣。
而野利荣哥冷着脸,皱着眉,对于他说的事明显有些好奇,“谋划什么?他只要安心等着,他的兄弟们就没有能跟他争夺大君之位的,只要等着那家伙死了就行了...”
总之,拓跋戈做的事很反常。
明明最大的对手已经被晋军俘虏了,他这时候是要安心等着就可以了,但偏偏他却选择这个时候触怒大君,这不得不令人深思。
另一边,论赞破的帐篷之中,论氏祖孙三人也围着一张桌子在吃肉,不过吃的今天论噶真猎到的黄羊肉,毕竟比起三个豪族族长的豪富,论氏是拍马不及的。
“今天那些事是你告诉的二王子?”论赞破没有吃肉,而是喝着肉汤,在这寒冷的天气,一口热汤下去整个身上都多了一些暖意。
论日煦虽然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