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使,令其与洪州叛军对峙,不得擅自出战,而后渡江绕道江北,从和州南渡,前往建邺城外与大军汇合,收复建邺以及越州杭州...叛军主力已经全灭,这些州县必然没有战心,可传檄而定,到时候光复江南的功业都落在阿耶的身上...”
“你的算盘倒是打的挺好啊。”
马行远笑了笑,他还以为是在夸他。而接下来马巍的话,直接就像是给他泼了一盆凉水,照头浇下。
“你能想到的,别人就想不到?蠢货!”
“傅三郎在江北大战,把叛军的主力尽数歼灭,吴逆本人惊惧而死,现在江南除了洪州城尚有万余叛军,其他州县都不成气候,这时候不让傅三郎为将,换了兵都没带过的齐王,还有我。你以为这是陛下抬举我呢?还是抬举齐王殿下呢?”
“谁都知道江南现在险仗恶仗都打完了,就剩下摘桃子,你的意思是让我豁出去这张老脸,去跟建邺城下跟齐王抢功劳?”
“上京的旨意和扬州行文是说了,我总领江南战事,这是给你阿耶我留面子呢!”
“陛下要扶持齐王,给他些军功傍身,这是要让他日后制衡傅三郎的!”
“这也是怕傅三郎功无可封,我患失心疯了?能去凑这个热闹?”
几句话给马端说面红耳赤。
马巍继续道:“你一天多把精力用在领兵习武上,你跟傅三郎是同龄,看看人家...”
马行远听完这话,欲言又止,却好歹把话咽下去。
他是想说,阿耶您在几年前可都是说让我们别学傅三郎不务正业,整日子在市井厮混...
“是阿耶,我知道了。”
“行了,下去吧,带我的牙兵去城外营中巡视一番,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报。”
“诺。”
看着儿子走出大堂,马巍这才叹了口气道:“看看傅家三郎,在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