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守城方,无论杀敌多少。只要不是开城迎战,把守城墙的时候难免都会窝火。
毕竟是作为被动挨打的一方。现在有了机会痛打落水狗还不卖力气?
这顺风捞好处的仗这时候不打什么时候打?
城上,庐州刺史赵翼陪同傅津川站站在望楼上观战,看着边军精锐一边倒的杀戮这乱匪不禁感叹道:“早闻边军善战,今日所见方知名副其实,在淮南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悍的兵马。”
傅津川笑道:“在边地,这些人睡觉眼睛都得睁一只,整日想着不是如何杀敌,就是如何不被敌所杀,自然勇勐凶悍。”
“不知哪位黑袍将军是谁?”赵翼看着史万年问道。
傅津川道:“捧日军军使史万年。河西骁将,为戍主守捉之时,常单骑一人北上,劫掠北境人的牛羊马匹,最多一次一人驱赶十个牧民和百余牛羊马匹而回。白亭大战、疏勒大战,都是此人率铁骑数百,为我策应。”
赵翼一听暗自咂舌,随后又看向了身披白袍的马山保,看此人在马上用槊,极为写意,杀法精妙。
虽然看着不如史万年的大槊挥动带给人强大的冲击感,令人血脉喷张。但细看下来,其所部骑军的目标极为明确,驰骋如疾风,而他本人一马当先,杀敌人数却丝毫不比大开大合的史万年少。
“不知这位将军又是何人?”
“捧日军前部都虞侯,马山保,是我家部曲出身,曾随我马踏王宫,擒拿回河可汗,白亭疏勒两战,都曾随我先驱蹈阵...”
“有如此精兵强将,扫平乱党指日可待啊...”
傅津川听到这话之后笑了笑,“但愿如此。”
庐州城下一面倒的战斗整整持续到日暮时分。庐州城下乱军被杀的尸横遍野,甚至连巢湖边上的水都染红了。
方蛟和庞知古带着六千余部整齐有序的撤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