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里面周祭酒授课,听得很认真。
一众生员立时惊呼,“武安侯?”
七郎和八郎也都诧异道:“三哥?”
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,傅津川走进课堂,先是深鞠一躬,然后作于堂上末席。
“肃静。”
周祭酒的一声喝道,一众生员又立马恢复了刚才的状态。
“君子不可以不修身;思修身,不可以不事亲;思事亲,不可以不知人,思知人,不可以不知天。“这里的“天“就有超越义。这是在讲“修身“与“知天“的联系,把“知天“作为“修身“的前提,与亚圣的“知天“不同...”
自始至终,傅津川都听得很认真,有时候会在口中默默复述先生所将的内容。
“这日头都快下山了啊,课还没上完啊。”课堂外面捧着一个木头盒子的庞云抱怨道。
蒋武道:“这可是国子监,你以为什么地方。”
庞云道:“我算明白为什么八郎不喜欢来这了,太憋闷了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呢,就看见一众生员鱼贯而出,其中就有傅七郎和傅八郎。
“七郎,八郎。”
八郎看见二人直接过来了,然后道:“三哥让我来取木盒子,就是这个吧?”
说罢捧着盒子又急忙进去了。
“见过周先生。”
此时,课堂里只剩下两人,傅津川深深一缉。
“你怎么有空来见我这个老朽。”周祭酒笑着问道。
“学生这几日将往淮南道扬州,故来拜别先生。”傅津川很郑重道。
周翊笑着点点头,“你即为扬州都督,权责极重,还当勤于国事,不可放松懈怠。你是武将,经学与你不必深入,但兵法战策还需继续研读,不可骄傲自满。尤其是你年少成名,立下殊功,更要戒骄戒躁。”
傅津川正色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