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佛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娇羞。
两人一起出了宫,傅津川也算把那个刚到手的大内都部署交了出去,这也他有意为之。
毕竟现在皇帝醒了,能够视事,即便还是需要太子监国,大局也不会有什么风浪了,而大内都部署的权责过重,历来只有皇位交替或者紧要时候才会由君上心腹担任,以求平稳过度。
“出了宫,我感觉轻松多了。”傅津川骑在马上跟赵元殊说道。
赵元殊叹口道:“这是自然,母后跟我说过,进了宫里没人能得自在。哪怕是皇子公主,皇上,皇后,甚至太后都不行。所以我父皇才不喜欢在宫里吧。”
赵元殊之父武宗皇帝,是出了名的喜欢出游,巡视过关中、朔方、河东、河北诸道,还亲自指挥军队击败了金帐亲王犯边。
青州的鲁王作乱,武宗亲率大军平叛,前后不过两月余。
不过却始终没能去亲眼看看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扬州和江南,病逝时只有三十一。
傅津川一拍脑门道:“我刚才忘了,陛下问我想要什么,我应该跟他说我要去当扬州都督的。”
赵元殊见状却“呵呵呵”的笑了几声然后不留情面的揭穿道:“行了,在我面前就别装了,你不就想把大内都部署的烫手山芋赶紧抛出去,以为我不知道?”
傅津川笑道:“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了,不过你下次能不能装不知道啊?每次都揭穿我,我也很没面子的。”
赵元殊白了他一眼道:“行,什么时候我心情好给你学个笨丫头,让你骗一回。”
“算了,你太聪明了,估计学不会...”
“我...”
送赵元殊回了公主府,傅津川这带着一众元从返回国公府,半路想起才问道。“陈行的伤怎么样了?”
身后的庞云道:“没有什么大碍,受了点内伤,估计要养个十天半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