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笑了起来。
吴仁光指着马成道:“马成啊,你特娘的早些给我当护卫的时候,连窑子都不敢去,如今说起荤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,你是不是跟赵钦之学的?夜御十女,这叫什么话?”
另一个都督同知洪开山也开口道:“就是,夜御十女,像什么话....明明是二十嘛...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吴仁光也大笑道:“哈哈哈哈,我就说,这营州无好人啊。我都后悔让三郎上门营州大营历练来了,对了这小子人哪去?”
“三郎君出去打猎去了,我专门拍了牙兵跟着,王爷放心。”赵钦之急忙解释道。
吴仁光道:“钦之啊,他在你这我不担心他的安危,我就担心他跟你们一个个似的,张嘴闭嘴全是荤话。”
赵钦之颇感冤枉道:“王爷,您这话说的,这都不跟你学的?您忘了早些年跟我们总说跟着老王爷去上京城的时候,在最大的青楼夜御十女,这当年谁不知道啊您的威风啊?”
“我教你们好的不学啊,这么这事记得这么清楚?”
“哈哈哈。”
很难让人相信,快六十岁的燕王吴仁光在营里跟手下一群大将肆无忌惮的说着荤话,不过若是了解这位燕王的生平,这一切也并不突兀。
吴仁光是前代燕王吴守恭之子,但却不是生来富贵。
吴守恭早年间不过也是关中浪荡子,快三十岁才投军,四十多岁才发迹,吴仁光又是长子,小时候正经吃了好些苦,也没念过书。十几岁就跟着父亲在营里厮混,也就是个**。那时候吴守恭不过也是个中下极军官,把儿子弄进营里也是为了吃份钱粮。
后来吴守恭因为作战勇勐,攀上了定国公的高枝,一路升到军使。并在大晋灭渤海之战单独领军作为一路偏师,却没想到这路本来是负责牵制的偏师建下奇功,直驱王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