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集太多守卫,难免又会引得满城风雨,即便道君皇帝不疑,也还是要防止有心人借题发挥。
赵元檀思虑一番,然后道:“那不如就让三郎训练的那五团禁军去给你帮帮手。我听说这些日子,那五团禁军在三郎手下焕然一新,应该可用吧?你觉得怎么样?”
傅津川道:“那五团人马,刚一点样子,上阵杀敌差得远呢,不过协助京城策防倒也能用。对了,遮普华黎他手下那二百藩部武士,都是好手,见过血的精锐,一直闲在营里,就把他们也算上。”
“好,如此我回头去跟阿耶请旨,让归德中郎将所部还有那五团禁军协助兕子。”
事情就这么定下了。
出东宫的大门傅津川才反应过来,“那以后我岂不是要听你的调遣?”
只见赵元殊脸上浮现一丝狡颉的微笑,好像计谋得逞一般。“当然了,你协助我,当然要听我调遣。”
“你们这帮人都是商量好的吧?”
赵元殊得意道:“还用商量?”
傅津川想了想,摇摇头:“凭你的智术,倒是用不着。”
赵元殊学着傅津川往日发号施令的语气道:“傅将军听令。”
傅津川笑了笑,然后道:“末将在。”
“陪本宫去州桥夜市暗查消息。”
“州桥夜市能有什么消息?你是去让我去陪你去吃些杂嚼吧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多话,听令就完了。”
“得令。”
两人出了宫门,上了马车,赵元殊道:“听说元槊这几天一直在你营里?”
傅津川点点头道:“一直在,跟八郎两个人住一个帐篷,头一天误了卯,还被打了二十军棍。”
赵元殊笑道:“呵呵呵,上京城敢打他军棍的,也就你了。”
“他自己说的,要跟普通士卒一样操练,我当然满足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