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,咱也不知道在等些什么。
过了约大半个时辰,茶水都凉透了,正屋的门被推开,一个面相英俊的锦衣郎君走了进来。
“四娘?你怎么在这...你不是你不是...外面现在都在通缉你,你还敢到我这里来?”
来人见到云四娘子十分的惊奇。
“冯郎君你想说什么啊?”这时候的云四娘,彷佛又回到樊楼之上,成了那个艳名远播的花魁娘子。
“四娘,你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,也算有些缘分,但如今你是红莲道逆匪,我是朝廷命官,自然是水火不容的,今天我就当没见过你,你走吧。”
那年轻郎君叹了口气说道。
云四娘子却“呵呵呵”的笑了几声,说不尽的魅惑动人,“冯郎君,话不是这么说的。奴家跟你可不是有些缘分的啊,你忘了,咱们还一起做过生意呢,奴家也让郎君赚了不少财货吧?现在一见面就赶人,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吧。给奴家惹急了就跑到国公府去,说奴家有了郎君的骨肉,看郎君还怎么撇开关系。”
“冯郎君”,“国公府”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,锦衣郎君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。
正是定国公冯神绩的长孙冯光煦。
“四娘你......你的究竟想要如何。”
冯光煦无奈的问道。
他与云四娘子相识,说起来已经有数年之久。
三年冯光煦去扬州处理家里的生意,在扬州结识了眼前这位蛇蝎美人。鬼迷心窍的就迷上了她,随后更是在她的蛊惑之下做起来私盐生意。
冯家的货船运河之上,畅通无阻,他每次都会在正常货物之中夹带些私盐,贩卖到上京周边,获利极丰。
生意做了两年多,收入足有几十万贯,对此除了那个帮他做事的管事,这个数额也就只有眼前的云四娘子清楚,因为这几年他出了多少货,都是云四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