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哥去营里。”
“去军营吗?三哥你要教我本事吗?”
傅津川笑着点点头。
“太好了,那我先去了大哥三哥。”话一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。
等八郎走了,傅津川才面色凝重开口道:“大哥,你好像不怎么禁止八郎与燕王世子来往。”
傅淮川听后,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,“这是他的机缘,也算是给傅家留个后路。”
“后路?在大哥眼里,燕藩还能够成什么事?”
傅淮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话锋一转,“三郎,若说是兵事,你自然是比我在行,阿翁在世的时候就说你有大将之才,咱们今天不说兵事,你可知道去年朝廷岁入多少?”
傅津川摇摇头,他自然是不清楚的。
“朝廷去年岁入,两千七百万贯,岁支,三千四百万贯。前年岁入,两千九百万贯,岁支三千三百万贯...连年赤字,已经连着数年入不敷出,早就是寅吃卯粮了。”
“你这一路去的关中还好,因为都是军户,因此税赋极低,河北,两淮,江南这几年连年都有因为抗税而引发的民变,不过是因为事态不大,也没成什么气候,被朝廷按下来了。”
“我到不看好燕藩能够成事,也希望朝廷能够维持下去,毕竟我傅家也是与国共休的勋贵门庭...”
傅津川听了大哥这一番话,顿时想起父亲在河西时候也有类似的担忧,不过却没有如兄长一样把朝廷的当下的困境说的这么明白。
原本在他看来,朝廷最大的心腹之患就是燕藩,带甲十万,雄踞辽东咽喉之地。
但父亲和兄长的话,以及太子殿下对于朝廷财赋的担忧,让他有些警醒。
“你我是骨肉兄弟,这些话我就放心与你说了,道君皇帝,绝对称得上明君,太子殿下也是贤德出众,但眼下上京繁华,可不是天下全貌。若日后真有倾覆之事,八郎今日此举说不定就能给他换一条生路。你我兄弟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