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联系,那就让他们放人,谢相放心,我特意嘱咐过,不要用刑,所以也不会有屈打成招之事发生。”
谢佥一听,只能点点头,“如此就拜托殿下早日查明。”
“正当如此,谢相客气。”
谢佥待了不到半刻钟就告辞离开了,太子殿下亲自送他出了宫门,两人在宫道中说了几句话。
“谢相不必担心,城阳做事一向有分寸,我回头在叮嘱她一下。”
谢佥道:“殿下有心了,其实我这么急着来也不是因为他是世交之子,而是眼下扬州那边不能随意轻动啊。”
赵元檀点点头,“谢相之言,老成谋国,元檀受教了。”
“殿下,城阳公主殿下聪慧过人,如今节制皇城司绣衣卫,权势过重了...公主的未婚夫婿又是傅家三郎,此子骁勇善战,如今弱冠封侯,可谓大晋无二...殿下要当心啊。老臣多言了,请殿下莫怪”
赵元檀听了之后,笑了笑,自然明白对方话中之意:“谢相的话我记得了。”
两人在东宫门口作别,目送谢佥的马车离去,赵元檀才返回宫中,身为太子,哪怕是对待一位没有实权的宰相,也礼数周全,让人如沐春风。
这也是为什么,朝野上下对这位太子殿下都赞不绝口的原因之一。
赵元檀回了宫里,苦笑道:“兕子啊,你怎么捅了这个马蜂窝了。”
赵元殊满不在乎的笑道:“怎么,朝廷的御史失踪几个月他一个宰相都没什么言语,扬州盐商的儿子就这么金贵呢?关个几天都不行?不过是出口气罢了。有什么紧要的?就因为我把沈家的郎君关上几天,扬州就敢不缴税了?惹急了我亲自到扬州,看看扬州还是不是我赵家的天下。”
赵元檀无语相对,摇头苦笑。
这位堂妹的脾气他是知道的,这种话敢说也敢做。而且他虽然不赞成这种方式,但也并没觉得这件事本身有什么不对。
面子,谁都想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