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应该收勋贵之权,以文官监军,掌管后勤,整肃军纪,监察军营中是否有贪墨不法之事,监督将士操练。”
“郭大说此言大谬,因为文官不知兵,监军定然会把军营搞得乌烟瘴气,并且举了好多战例,证明文官监军会让不知兵的文官去争夺将帅的权力,导致在战役的节点军队不能齐心一致,而导致战败,而他对于禁军之事认为,应该徐徐图之,切不可操之过急...”
说道这里赵令渊笑了起了,“郭大郎这小子明明是不舍得剜肉,还徐徐图之,不可操之过急,不过他说的也不算错,不管是让文官和宦官没几个知兵的,让他们监军,都会分将帅之权,会坏事,行不通。傅三郎又是如何说的?”.
赵元檀道:“三郎倒是提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,从河西、朔方、河东、陇右选能战之兵将,充入禁军,以拱卫京师,禁军逐年拣选羸弱不能战之辈,但每年只消减几百几千人的军额,这样无论是下面的军将,还是他们这些勋贵,也不会因为一下子被削的太狠,生了乱子。兵不能战那就让他们去边地历练,各军轮戍,如关中一样。”
赵令渊道:“哈哈哈,这关于兵事啊,还得是问知兵的,林长沅和李衍这两个年轻人,很不错,但涉及到这等事,见识还是有些书生意气,郭大郎这小子,说他是知兵吧也算抬举他了,半吊子,倒是三郎的建议可行,如果我猜的不错,这应该是老国公武毅王傅巽的法子。”
“那为何武毅王在世的时候,不上奏?”
赵令渊摇摇头道:“傅巽虽然为人忠正,到底还是有些私心的,他要是上了这道奏表,傅家在勋贵之中还怎么立足,那本来的亲朋故旧可就都是仇人了。不过通过三郎透话给你,也算是有心了。每年借口削个几百军额,补充边军精锐,在拣选一些羸弱者,这件事倒是做的,就不知道这时间够不够了...”
无论是道君皇帝赵令渊还是太子殿下赵元檀,其实都明白大晋就像是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