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我给我乖乖道国子监给先生磕头认错,你在挣扎,晚上家法伺候。”
少年人一听到家法,立马老实了。
“大哥,我去我去还不成吗。”
青年人这边看到吴药师,这才发现还有外人在场,拱手道:“却是让兄台笑话了,在下傅淮川,足下丰神俊朗,相必就是吴世子吧。”
青年男子身穿一身银色圆领袍服,头戴软翅幞头,温文尔雅,面貌清俊,二十出头的模样,虽然在训斥自己兄弟时很严厉,对待身为陌生人的吴药师的时候却礼节周到,一见之下便让人有倾心结交的风度。
吴药师一定急忙还礼道,“傅兄客气了,小弟吴药师,久闻英公府大名,虽然是邻居确实未尝得见,今日见到傅兄风度,方知上京之大矣。”
傅淮川笑道:“吴世子过誉,舍弟顽劣,得罪了国子监的先生,我这边正准备带他去请罪,世子初到京城车马劳顿,不如早些休息。”
“傅兄请便。”
目送这傅淮川带着自己的幼弟傅渝川离去,吴药师在后面叹道。
“好气度啊。”
“什么气度,我怎么没看出来。”
另一旁的亲卫阴十三有些茫然道。
“你能看出什么来?你也就能看出姑娘的屁股翘不翘。”
刚才跟着傅淮川说话还彬彬有礼的吴药师,跟自己的亲卫说话却言谈无忌。
闹得一旁的侍女元儿都红了脸。
另一边的少年傅渝川,一脸的生无可恋,“大哥,你说为什么三哥就不用在国子监读书啊。我也想跟三哥一样习武,出去打仗去,骑着高头大马,纵马边疆,多威风啊。这天天读书有什么用啊,咱家不是武将世家吗。”
傅淮川头也不不回的说道:“你不用跟你三哥比,三郎七岁做太子伴读,教授他的先生都是皇子们的老师,比国子监的先生们严格多了。三郎小时候也没少被先生打手板,但从来没有回家叫过苦。再说习武,你吃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