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我帮你就到这了……邓斌我去趟大连,这边你照顾好了!”
牛文举知道自己惹祸了,赶忙收拾东西就跑,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,反正不管自己的事情。
不是游客高峰期,牛文举上车就睡觉,呼出的酒气把商铺的乘客差点熏吐了。
“哪辈子没见过酒,喝这么多,我的亲娘啊!”
中铺和顶铺的乘客赶忙换了个方向,嘴里这顿呢喃。
第二天九点多,牛文举的电话都没开机,那边刘海洋把祖宗都快骂出来了,许建华哭哭啼啼坐在那里,身边是‘证据’。
“别哭嘛,这是咋回事?昨晚我和牛文举喝的酒,他把咱俩弄一起的,这个犊子……”
“阿嚏!”
牛文举真在洗漱,一个喷嚏,所有牙膏喷出去了,镜子上直接满了。
“骂吧,哭吧,,没有一个好玩意,哼!”
想到刘海洋和许建华两人,牛文举暗骂俩都不是好饼,当下爱谁忽悠谁就谁忽悠谁,反正不管自己的事情了。“犊子不接电话呢……”
….望着许建华哭哭啼啼的样子,刘海洋心里发蒙,铁汉钢铁直男在这个时代最不敢面对眼泪。
“男人都是吃干抹净的,他怎么样我不知道,反正你干的,你不想负责我就找你们领导,呜呜……”
“别啊,我没说不负责!这……诶,你钱包怎么会在牛文举那里?”
许建华那边还在做戏,刘海洋感觉不对,许建华那边反应也很快。
“就是昨天,我放在包里都有固定的,然后在牛文举的办公室睡了一觉,回去工作的时候钱包就不见了,然后就来找钱包了,牛文举告诉我在办公室等着,我就睡着了啊!”
一推二六五,啥事都是丢给牛文举,反正许建华知道牛文举不敢接茬。
“好家伙,牛文举我饶不了你,什么特么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