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又该回家了,喜子看了一眼牛文举,手里的包裹朝着肩头紧了紧。
“你们回去吧,该回去的时候我会回去的,给家里老人带好!”
指了指第四候车室,牛文举眼睛里依旧苦涩。
第三个年头了,牛文举仍旧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,外面还有欠债,在所有债务还完之前,牛文举不想回家,毕竟村里人说出的每一个字符都有可能引起自己的应激反应,太难受了。
“其实老人挺想你的,你姐连续两年回家陪着过年,也念叨你了……”
“骂我还差不多,爱怎么样怎么样吧!巴不得我死在外面,走了!”
想到自己的姐姐,牛文举心里更是窝火,没什么文化,来不来就念叨自己在家照顾老人多,各种是是非非陈芝麻烂谷子念叨,牛文举都烦透了。
结婚以后变得更加霸道,来不来张口就是四六句。
牛文举有时候都感觉,别和陌生人说话的男女主角应该对调位置,尤其在自己姐姐的婚姻方面。
和所有在新思想熏陶下的中国女人一样,利用自己的强势强调自己弱势,牛文举已经烦躁了。
每次家里聚会就审官司,牛文举越想越来气,车子差点开到路牙子上。
“给我开吧,再让你开就把我送走了,晚上咱俩喝点吧,要不连把游戏?”
被妖刀强制换过来座位,牛文举目光空洞的望着周遭的一切。
“不用了,等下我去师傅家里帮他们收拾一下,这一年师傅都在帮着我忙活,他们回来之前我把家里给简单布置一下,午夜饭看看咱们今年到师傅家里一起吃,家有一老如获一包!”
想到贺园隆,牛文举心里出现少有的温暖。
自打大庆那边加工中心开了,贺园隆就没歇着一天,帮助自己没白天没黑夜的看着摊子,现在刘阳那边产业也绝大多数在贺园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