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晚上的啤酒都是论吨卖的,这个销量利润可想而知。
李村那边的生意在许建华的努力拉客之下,现在也收入很客观,供销社加上餐厅那边的组合,牛文举已经可以还上债务了。
有了这些作保证,牛文举不想再跪着。
屋外时不时传来手下的吵闹声,偶尔有那个叫孙龙的质问声,牛文举充耳不闻,现在就等着马欣汝回来。
“妈,你干什么啊?我和牛文举那边合作好好地,您跟着填什么乱?”
第二天早晨,马欣汝到了苏慧荏的办公室,面对自己的婆婆,马欣汝揉了一下黑眼圈。
“你这孩子大老远来回跑什么,咳咳……”
和见牛文举的时候大不相同,苏慧荏此时披着厚厚的披肩,说几句话就咳嗽一声,马欣汝赶忙上前。
“妈,都说了生意上的事情我来,您别跟着掺和了!牛文举是我好不容易从哈尔滨弄到这来的,你再给弄走了我让谁帮我呀?不帮我怎么筹集资金呢……”
给婆婆倒了一杯水,马欣汝赶忙扶着苏慧荏坐下。
“呀,你这孩子就是心软你知道么?这个而世界上的人就没有不爱钱的,牛文举背着你在外面弄了很多买卖你知道不?”
“还有一些买卖是在外面揽的生意,这个本来就得走你们餐厅,他自己竟然独吞,这种毛病不能惯着,不然以后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你知道么?”
“你雇用他来了,你就是主他就是奴知道么?给我们打工就得绝对服从我们,不然就别干!你放心他离不开大庆,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低头!”
“这个世界上只有低头的奴才才好管理,妈保证让他对你俯首帖耳,咳咳……”
面对自己的儿媳,苏慧荏各种教育,马欣汝想要反驳,但是看看婆婆的身体又不敢多说。
本来马欣汝想要到汝家菜馆那边找牛文举解释一下,也被苏慧荏拦住了。
“没人不心疼钱,牛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