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给你下毒,改名心月的,前段时日不是调去那位宫中做杂役宫婢了么?不知怎的,入了那位的眼,成红人了,司膳那次挨罚的事就是她作妖引起的。”
温明棠听到这里,心中顿时一记咯噔,张了张嘴,正想问梁红巾,可看看茶摊四周茶客不少,这里却是不是说话的地方,如此一想,便道:“那便拿着我那小炉家伙什,去我住处的院子里做些吃食吧!”眼看梁红巾眼睛一亮,就要点头,温明棠不忘提醒她道:“我那里可没什么食材,眼下晚市也早下了,只能看看街边那些卖杂货干料的铺子里可有进些什么食材代卖了。”
“无事无事!”梁红巾闻言却是半点不以为然,高兴的同她打了个招呼,让她等等,一来一回,还不到小半个时辰的工夫,便背着两只箱子跑了出来,又问干支卫的兄弟借了辆马车,带着温明棠,鞭子一甩,两人便离开了通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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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月初七,按说还是大荣年假的时候,可对于大理寺的官员差役而言,元月被唤到衙门来做事却并不奇怪。
年年如此,凶犯犯案不挑日子,有时更是越得空,越会下手犯案。
若放在往年,这个时候被唤来衙门做事,大理寺众人虽说手里依旧会做事,可嘴上总是要抱怨两声的,可今岁却同以往不同。
整个衙门的官员小吏同差役,但凡留在长安城过年的皆来了。
眼下暮食将近,衙门门口陆陆续续来了不少送饭食的家眷,同往年要发几声牢骚,抱怨一番“一年到头不得歇”不同,今岁的家眷送饭送的没有半句怨言,有些更是干脆还帮着带了铺盖过来。
衙门前人来人往,说话的人不少,可不知为何,这明明热闹的一幕,那氛围却莫名地让人觉得有些压抑。
梁红巾拉住缰绳,停了马车,问坐在她身旁的温明棠:“你们衙门可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