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自是有的,就在纪采买那里。”
如纪采买这等人情世故里历练出来的自是知晓“口说无凭”的道理,去内务衙门的亏自不是白吃的,手里留下了内务衙门回复批阅的条子。
若是不然,口说无凭,没有字据,想要内务衙门的人自己出来作证自证自己的错处不成?
听闻温明棠道“有条子”后,林斐点头道:“回头我自会让赵由走一趟纪采买那里,此事,尔等便不必操心了。”
温明棠低头应了下来,此事被林斐揽走,也算是彻底松了口气。
果真如纪采买所说的,内务衙门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苛扣,太过猖狂,早已树敌无数。
猖狂成这样之人,倒是不必担心,哪怕对方是陛下养娘也一样。真正该小心的是那等万事挑不出错处,躲在暗处的恶人。
她怕的也从来不是有人搜她的屋子,而是因何搜她屋子。
杜令谋想要的,究竟是什么东西?温明棠不知,这些事如今也才只露冰山一角而已。
同林斐说罢这等事后,两人便出了屋子,林斐去寻了刘元、白诸二人,温明棠则去厨房见了汤圆。
进了厨房,汤圆又是抱着她一阵自责掉眼泪,温明棠好一番力气,才安抚住了汤圆。
虽老袁是因为案子死的,可其本身同案子相关不大。再者,虽袁家灵堂里进出的人不少,可也皆是四邻街坊同袁家的邻居。
那给蜡烛抹的药也不算难得,寻常人并非买不到。是以,会做出这等事,对蜡烛下手,引来“非议”的,多半是“熟人”了。
大理寺众人既碰到了这等事,自不会袖手旁观,主动包揽了找出下药之人这件事。
这本也是他们的本职,各司其职,自是最好的。
温明棠便在灵堂里陪汤圆烧纸钱的安抚了一下午,待到申时的时候,也“各司其职”的起身,去厨房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