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她连起来了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“多谢谢嬷嬷!”吕家众人忙一齐向米嬷嬷深深一揖。
“老奴不敢。”米嬷嬷忙躲开,还了半礼。
“敢问嬷嬷,刚实娘说的可是实情?”吕显忙抱拳言道,虽说说完了,还是被边上大伯父和姐夫打了,但他还是坚定的看着米嬷嬷。他可是探花郎,追求真理是本能。
“吕娘子当时已经说不出话了,只是求家主救她的孩子,背后的事,是家主抓到领头之人,写了口供,便送到天牢。若是表少爷不信的话,可是亲自质询,那人在天牢之中已经十六年了,您想问什么,他都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米嬷嬷笑了下。这些人犯可是故意留到今天的,原是要留给姑娘自己提审的,没想到,姑娘自己就想得差不多了。
“苦了我儿了,苦了我儿了,你这些年……”大舅母已经泪水涟涟,抱着实娘真的痛不欲生了,他们一直没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没想到真相是这么可怕。
吕老太太也过来抱着实娘又大哭起来。
“别哭,我后来有了六个娘,真的,那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精彩。”她真是想哭了,问题都没问完,结果能不能这般哭泣?转向了吕太公,“外公,您还没说,明知道我娘已逝,为何不去方家扯皮?”
“方闲亲来,说他长子就是因为生而带克,才被祖父母带回乡间,之后要终身背上不孝之罪。你是女孩,将来还要嫁人,五不娶中第一条便是丧母长女不取。而他连丧两妻,也是心灰意冷,不想再娶,所以,不如说你娘是回乡待产,但产后虚弱,不能归京。等你大了,再说你娘去世。总归是为了你想。”太公轻轻的说道。
“他们这般,不过是想拖过吕家最愤怒的时候,消灭证据,回头自不能与方家扯皮了。”实娘冷笑了一声,长长的叹息了一声,“所以人啊,果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“所以你兄带你出来了?不敢把你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