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地面,还是刚要落到单游俊脑门儿上,突然就变成了十四滴。
都是从正中被切开。
单游俊就觉得印堂上连续凉了两次。
再看贺灵川刀头,干干爽爽,不沾水露。
他是以刀劲击之。
东家,这样很危险!贺灵川拔刀时,单游俊就觉得印堂发麻,一点寒意直透后脑勺。
他心知肚明,木刀虽然没碰到他,可方才那一劈若想取他性命,他大概已经倒地不起了。
痛快啊痛快!贺灵川喝唇长啸,浑身通透。
本次悟道的成果算是巩固了,他将木刀扔去一边,晃了晃脖子,顿时喀啦声响不绝。
这时候他才发现,自己苦修不辍,已经两日两夜没有合眼。身心的疲惫翻山倒海而来,要将他扑倒。
我得睡一觉。他交代单游俊,没事儿别吵我。
说罢他踱去床边,栽倒下去就睡着了。
……
梦里怎么也是吵吵闹闹
贺灵川揉了揉眼,发现自己好像又站在军营里,四周都是彪悍的汉子们。
叫喊、鼓掌,或者嘘声一片。
他四下里看了看。
嗯阅武堂
他怎么刚入梦就站在盘龙城最大的比武场边上了
贺灵川转头,发现孙茯苓就站在身边,正抬头看擂。
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后背就被拍了一下,瘦子的声音险些被周围的杂音盖过去∶断刀,你还下不下注了
下哪一注贺灵川问完回头,居然见到胡旻就站在瘦子身边,咦,你怎么也在/
闲来无事玩两把,想看这里有没有冷门可爆。胡旻一指瘦子,我刚在他这里下注了。
赌哪个台子
还有哪个瘦子往南一指,七号擂台,野猪对孟山!
贺灵川吃了一惊,转头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