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,两个镇子,派了两个将军出阵。”虽然可能是杂号将军。贺淳华长长叹一口气,“是我轻敌了啊。”
今次从敦裕城出发的运粮队其实分为两支,一支走新煌镇,一支走白鹿镇,皆因两条岔路接下去都有隘口要通过,那地形易攻难守。贺淳华为安全稳妥起见,才决定分兵运粮,各走一道儿,这样就算一边遇袭,另一边也能保住过半粮草,令北方前线将士不至于又饿肚子。
“也即是说,这次游骑兵同样也是兵分两路,在白鹿镇和新煌拦截运粮队。”贺灵川暗暗心惊,“有内奸走露了我们的计划?”
“怎么可能?我们走到潘家沟才下令兵分两路,在那之前只有我和莫折先生知道,在那之后,两支队伍只用两天就分别到达白鹿镇和新煌。”贺淳指了指自己太阳穴,“奸细就是再厉害,也窥探不了我的脑海。”
那就是凑巧了?
“北上三条路,最东边的官道年久失修,谁都不愿意走,所以对方守剩下两条路。”贺灵川想了想,“虽然合理,但太冒险。他们人数本就不多,还敢分两路对付我们。”
浔州游骑深入敌后,补给是大问题,所以人数贵精不贵多。出这主意的人,胆子真不小。
贺淳华的脸色异常凝重:“并且对方手段与从前完全不同,莫不是换人指挥?”
截敌粮草的惯常手段,是在郊野险地下手,今次对方却改在乡镇,攻他一个措手不及。并且打蛇直打七寸,直接挑运粮队的首领下手,快准狠辣,贺淳华也是侥幸才逃过一劫。
如是这样的对手,前次赵清河、吴绍仪怎可能轻松取个三连胜回来?
“我们审过的俘虏都不清楚,他们只跟从将领行事。”这也是防止机密外泄的手段。贺淳华问长子,“在你看来,他们还会不会来截我们的粮?”
贺灵川看他这样问,就知道老爹心有些乱了,否则怎会求问于这个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