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吃喝拉撒睡,来来去去太显眼了。
“您想怎么统筹?”
“我们在夏州的据点,不止这一个罢?”洪承略道,“化整为零,每队不过十人,扮作商旅出入城乡打探消息,其他人待在据点,不要胡乱外出。”
有人就道:“听说新任的州官有些手段,搞到不少军资,一个劲儿押送前线。”否则年元帅怎么心烦呢?
“十天前就送过一批,途经白鹿镇还被几个乡民偷了两车粮食,可见守卫松懈。”洪承略在沙盘上点了几下,“从南往北运粮,无论前期怎么走,都绕不过白鹿镇、新煌、嘉仔关这三处通衢。”
伍青点头:“是啊,贺淳华的军队就是在新煌攻击我军取胜,保住了那一批粮草。”
众将相视一眼:“我们要在这三个地方守株待兔吗?”就算是三选一,押错宝的几率也不小。
“不错。”洪承略却道,“情报不足的前提下,笨办法就是好办法。我们还有多少人?”
伍青说了个数字出来。
“好,分守白鹿镇、新煌两地,放弃嘉仔关,派探子伪装成商人进入,这次换我们遇粮草伏击了。”
有将领疑道:“放弃嘉仔关?”
“我去过嘉仔关,那里官道长年失修,很不好走,并且防守空乏、盗匪又多。我若是运粮官,也不愿意挑那条路;反观白鹿镇、新煌两地,官道修得笔直平整,并且两地距离不过四十里,有事也方便求援。”洪承略分析道,“再说我们人手不足,要集中优势,就守白鹿镇、新煌这两条路线吧。”
众将齐声应是。
洪承略久经沙场,知道自己空降过来说三道四,他们未必服气。再说打仗哪有十拿九稳?
只要打赢了,你说什么都是对的。
接下来众人商议,又做了些细致安排。
又过两天,伍青匆匆出去又匆匆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