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贺灵川只是嘿嘿笑。
豪叔道:“大少爷和刘葆葆、曾飞熊去了相思楼,吃了七坛老酒。”
贺灵川突然插口:“老爹,你干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?”
贺淳华皱眉:“胡说什么?”
“我是不是有失散在外的兄弟?不,最好来个妹妹!”
贺淳华板着脸,但不跟醉汉计较。他转头对豪叔道,“送他回去,睡觉前先灌他两杯醒酒汤,不然明天起床要头痛。”
“是。”
豪叔把贺灵川扶远,贺淳华看着两人背影,忽然长长叹了口气,腰板儿看起来都没那么硬了。
贺灵川还真有些醉意,吃完醒酒汤就趴床睡了,也没多想。
这一觉到次日午时,他才醒了过来。
一夜无梦,好睡得很。
贺灵川拍拍墙上的断刀,这家伙昨夜没趁机给他捣乱,很乖。
……
当天傍晚,他偶遇贺越:“你可听说太府少卿杜丰?”
贺越着急出恭,但贺灵川就挡住去路,他左绕右绕都绕不过去:“你没听过?他要协理太府卿,掌仓储出纳及大都、石桓城诸市,品级不高而权势不小。”
“听说他和咱家是旧识?”
“世交。”贺越淡淡道,“父亲和他偶有往来,我还代过笔。”
贺灵川长长“哦”了一声,这话信息量不小,说明贺淳华和杜丰之间的确还有交集,但已经很淡。倒不一定是故人心变、世态炎凉,贺家是被老皇帝下令诛杀,杜家恨不得自举清白,哪敢再跟贺淳华这孤门遗子交往太深?
“有书信往来,已算不错了。”他拍拍贺越肩膀,小鬼才十四,再聪明也缺会人情世故,“杜少卿那职位,与人交往都得慎重。”
“是要慎重……”贺越终于忍耐不住,“你能不能让开?”
贺灵川就当没听见:“那你可知杜府的老太太,也就是杜丰的祖母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