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是考虑到安全方面的原因,房间里没窗,只有一个门。
但打牌时,总不能一直把门开着吧!所以这些人一进来,便把外套全脱了下来。
脱掉呢绒大衣的王凌,上身是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。
合体的衣服,把她迷人身材的曲线,勾勒的淋漓尽致。
坐在王凌对面的男子四十多岁,说不上英俊潇洒,但也并不丑。
只是这家伙的两只眼睛老在王凌的身上飘来飘去,这让狗娃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。
这家伙姓赵,王凌喊他赵老板。
王凌的左手坐的男子充其量也就三十多岁,这人的一只眼睛有点缺陷,他好像姓徐。
右边是一个五十出头,模样挺高冷的中年男子,这人很少说话,王凌喊他张老板。
他们玩的是二报,那就是差两张牌就可以糊牌时,等第一张牌上手,便喊停牌,并把牌架起来。
一旦喊停,所有牌就不能再变,只等最后一张牌上手糊牌。
什么牌都能糊,但是只碰不带吃。
明杠一翻,暗杠两翻,而且一旦停牌后点炮,算平糊,三家输钱。
狗娃坐着只看了一会儿,便全看明白了。
王凌年龄不大,但一看她打牌的技巧,就知道她玩麻将是个老手了。
狗娃坐在王凌身后,他的眼睛光顾着每一个人,按照老许给他讲的牌桌千术,再结合自己前世玩牌的经验,他还真没有发现这几人有什么问题。
不过让狗娃感到震惊的是,这四个人带的钱还真不少,每个人都有上万元。
在哪个贫困的年代,虽说万元户没有之前那么稀奇,但并不是很多。
玩到半夜三点多时,牌桌上出现了情况,狗娃忽然之间发现,坐在王凌对面的赵老板,还有王凌左手的徐老板,两人不是你点炮,就是我喂牌。
很快,王凌面前的钞票变成了堆,都有点没地方放了。
也就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