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母亲,我们姨娘好歹也给李家生儿育女,将我们几个养大。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,何苦如今老都老了,还被母亲您当作筏子三番五次的羞辱?”
“若是母亲不想看见咱们,我们又搬去庄子上就是了!”
“绝不会扰了母亲的清净,更不会碍了您的眼!”
跟着说话的是三房老爷李朝安。
李朝淮为人比较老实,李朝安的眼神里则都透露着狡猾。
李卿落自己的事,她可以忍耐,可是决不允许有人挑衅祖母。
她起身:“祖母还没说是何事,二叔和三叔又何必着急上前来说这些话?我祖母绝不会冤枉了她便是!”
李朝安顿时斜眉一挑:“我同你二叔说话,岂容你来放肆?果真是山里寻回来的野凤,毫无教养!”
裴老夫人气的正要说话,李卿落却猛地一把按住祖母的手。
“我是没有被将军府教养过。但比之三叔,落儿亦是甘拜下风。您的嫡母还未说话,您不也是以下犯上?”
李朝安被刺回来,顿时咬紧牙根:“你……!”
裴老夫人不耐烦的一声厉喝:“都给我闭嘴!”
“果然都是邓老姨娘教出来的好儿子!上不敬亲长,下不护小辈!最会的,便是摆谱子!”
“算什么东西?落儿自回府后,就是我亲自教养的!”
“她不过说句公道话,你们就拿出长辈的脾性了!还是你们之意,落儿的教养都是老身的过错了?”
李朝淮二人,这才都惶恐的低下了头去。
“儿子们不敢。”
裴老夫人:“我看你们一家子,都胆子肥的很呢!这天下,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事?”
“邓老姨娘,你的衣钵倒是都传承给了你生的这几个孽障!”
邓老姨娘身子微微一颤。
“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