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。”
说罢段容时已经站起身,先行离开了雅房。
李卿落将他送走,心里嘀咕:何必五日后呢?那追雨侍卫早就能悄无声息在将军府来去自如了,取个图样还不是小事?
还要她去什么她最烦得宴会,真是难为人。
她叹了口气,刚站起身雀儿和邓嬷嬷就冲了进来。
“姑娘,那肃王殿下没有将你如何吧?”
邓嬷嬷神色紧张的样子,逗笑了李卿落。
“他会将我如何?放心吧,他目前还瞧不上我的小命。”
许是她还有一些用处,李卿落都感觉到,肃王对她是带着几分耐心的。
邓嬷嬷‘哎呀’了一声:“姑娘,老奴说的可不是你的小命,是,是你的清白呀!你们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,如此孤男寡女相处一室,他到底是何……”
李卿落竖起手指,表情严肃下来。
“嬷嬷,慎言。在肃王殿下眼里,我不过是个可用之人,只怕是男是女在他面前都并无性别差异。嬷嬷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。”
邓嬷嬷:“是……是么?”
不过她一想,觉得姑娘说的或许还真有几分道理。
肃王今年已二十有二了,却至今未曾娶妃。
比他小的几个弟弟,便是十七岁的敦王今年都已经有了正妃。
偏这肃王,听说王府里连个通房侍妾也没有。
真是奇怪。
“难不成肃王殿下,真的不好女色,喜好男风?”
雀儿忍不住惊呼猜疑。
李卿落狠狠瞪她一眼,“你不想活了?”
雀儿这才后怕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。
邓嬷嬷赶紧去到门口,看到门外没人,这才松了口气。
她们哪知,楼梯拐角处并未真的走远的肃王段容时,抽了抽耳朵,早已将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