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一眼,并眼神示意他可以躲在此处。
二人一句话都未说过,但李卿落当时的目光,那人好似全然懂了。
他立即躺了下去,李卿落则迅速又将机关合上地板。
雀儿也是进府后才知道,她们姑娘的轿子里今日竟然还躲了一个人!
她事后险些魂飞魄散,但还是去替李卿落瞧了一眼。
“姑娘,已经没人了。那人到底是谁,竟让姑娘您冒着得罪肃王的风险,也要替他遮掩呢?”
李卿落:“不能说。雀儿,你就当不知此事好了。”
希望那裴三郎能记得自己这个人情。
李卿落在红枫馆安静的养了几日伤。
这几日,她早晚去给祖母请安时,都穿了高领的里衣,到也没让裴老夫人察觉出端倪。
澜沧院那边安静的没有什么声响,不过翠儿去打听回来说,珊瑚已经成了李恪川的贴身婢女,如今他的起居饮食都只让珊瑚一人伺候。
李恪川自断腿后,性情就变得越加的怪癖易怒,很难伺候。
整个澜沧院,整日所有人都惶惶不安,难以安生。
然而澜沧院自从多了个珊瑚后,好像还真的平和了许多。
这让原本想要将珊瑚处理了的曲氏,见状也不得不暂时忍了下去。
任凭外面的流言蜚语,却愣是没有闹到澜沧院跟前去。
李卿落听了也不由赞赏一句:“她如今果然是有些真本事的。”
雀儿好奇问:“姑娘说的是夫人?”
李卿落:“我说她作什么?当然是珊瑚了。”
“去让她继续按计划行事,找个机会,把我特意准备的拐杖和椅子,都给我那好哥哥送去吧。”
李卿落拉弓,对着靶心,射出箭矢——
红心,正中!
她要让李恪川站起来,不仅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