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用了她送的烟丝,那必定是自己家种的。
还蛮有情调的。
小祝支书狐疑的瞅了她一眼,而后再看看那铁画银钩的字,倒是也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不错。”
这话说的,跟品评女婿似的,宋三成心里酸极了。但酸什么,他也不知道。
宋檀却笑了起来。
挺好的,爽快,这花也漂亮。
而且细数两辈子,她这竟然还是头一回收到鲜花,此处当值一个朋友圈!
而且刚才这束花激怒的大伯父,引得他爹霸气砸窗——
哎哟喂,这么一想,这花就显得更宝贵了!
于是她喜滋滋的喊了起来:“爷爷,你给我做个竹筒插花呗!你看这花多漂亮!”
底下的保湿包到底潦草了些。
只有宋三成仍是没得到答桉,此刻愤愤不平的跟在身后:
“要啥竹筒,你爷爷那酒瓶子涮一个不行吗?还有辣椒酱罐子也可以啊!”
“不可以不可以!”
小祝支书慌忙拦着:“叔,这花多好看,放个辣椒酱罐子插的东倒西歪,剪的长长短短的,有什么看头?”
宋有德心里头正不高兴呢。
任谁有个不孝顺宁愿断亲也不想给家里人搭把手的大儿子,恐怕都是这副心态。
但他也不想听大家伙这些安慰,只想静静的坐着。
这会儿得了宋檀这句话,忙不迭就应下来:
“好,我现在就给你锯两个。”
……
等到满院子的人散开,孙守平这才打开车门,将三只狗重新带了下来。
“刚才挤挤巴巴乌泱泱全是人,我就怕我这狗给人吓坏了——可算走了。”
他擦了擦汗,而后迫不及待的问:“檀檀,你有空没有?威廉他们大老远来的也不容易,不如咱们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