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荷官说。
这一刻荷官的眉头能挤死蚊,它惊怒交加瞪着宓八,捏着筛盅的手青筋鼓起。
明明气成这样了却没有动,宓八月便明,她的行为在规则认可之内。
“说好了最低赌注一条腿。”她微笑道。
荷官用一种‘我记住你,的森然目光瞪着宓八,沙哑的喊声:“买定离手!开——”
筛盅打,里面五颗筛子还在转着,仔细看那哪里是筛,明明是五颗眼珠子。
它们转动碰,一个接一个破,片刻就剩下最后一个即将幸存。
荷官眯眼。
它握盅的,一只手指指甲猛地延,眼看就要戳中那颗眼珠。
“通——”它咧,剩下那个‘,字就要说出时。
尖锐的指甲被阴影切割落,同时仅剩的那颗眼珠也结束了转,稳定的停留在桌上。
荷官笑容僵在脸,紧接着浑身愤怒的颤抖。
它视线在所有赌徒脸上转,最后停留在宓八月脸上。
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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宓八月指着自己下注写着小的那个,“这应该是我赢了?”
荷官死死盯着,“一,小!”
“赢,赢了!”
“啊!再来!”
“为什么不是大!?”
吵杂的喊声有笑有,周围弟子和凡俗赌坊里的赌徒没什么差别。
宓八月看到赢方弟子的大腿伤口自动愈,好像之前从没有受伤,输了的弟子则依旧缺,伤口的血不断的流淌,按照这个流淌速,若不做包扎止血处,就算灵修体质远超凡,也支撑不了多久。
作为赢家一员的宓八月拿回了自己的诡器,另外还收获了一只不知道是谁的大腿。
她没有拿人大腿的嗜,询问了是谁的后就将大腿还给对方。
“你要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