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知道是左泗第几次在心里发出如此怒,心底冒出的酸泡泡差点没把他理智全部溶解。
好好一位诡师大,双眼发,乍一眼看去像个被委屈到的孩,再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眼底的戾气。
先是轻松开灵通,如今一念无痛成诡,从此还一劳永逸。什么只要不叛主就不会遭到反,这条件已经等同于永远不会遭反噬。
这群凡俗庸人何德何能!?
“他们信奉夜游神。”
润物细无声的柔澈嗓音如一缕春风细雨漂洗左泗暴躁的心神。
他惊,理智回笼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只是这回不是小神女使用诡能诱,而是他心神失守自己失态。
我也信奉神主啊!换做平,左泗脱口就能接下这句,然后向宓八月讨要好处。这回他喉咙干,在少女淡淡目光的注视下闭上嘴。
是不是真的信奉神,显然小神女有属于自己的辨认方,背后的神主又岂会不知。
往日他总是开口闭口对神主的信,却达不到真正身心信奉的地步。如今想来就是一身冷,如果被计,他这算是明目张胆的欺主。
“神恩浩荡。”到头,左泗只能从嘴里挤出这四个字。
那股发自内心的羡慕嫉妒恨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的。
只要一想到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艰,再对比余虎的轻松。
啊——!
牙根都要咬碎了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宓八月仿佛看不看他扭曲的嘴脸。
左泗深吸一口,微笑道:“,还有一事要和殿下说说。”
然后经左泗的简,宓八月知道了他这趟去易国灵缉总督府具体都干了些什么。
他先以张小柱为理由找上灵缉总督,再一半威逼一半利诱的让灵缉总督府将北原城的事迹在易国国都宣,后面还走到了易国国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