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裴延站起来郑重道,「宓大人大义!」
有了这份利益相连的关系,后面裴延对宓八月的态度明显更亲近些。
他问:「院子里的那些孩子大概什么时候能恢复?收容治疗起来需要注意些什么?」
宓八月:「根据怪化的深浅,恢复的时间也有长短。未免意外,孩子们都送到司夜府,府衙那边就负责病重的成年人。」
「没问题。」裴延本人对这个安排很赞同,毕竟府衙里的都是些普通人,就算知道蛛孩已经无害,依旧无法轻易接受这些怪物化的孩子。
双方公事交流完毕,裴延也知道该告辞走了。
他站起来,望着宓八月欲言又止。
宓八月微笑道:「裴大人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。」
裴延哈哈笑两声,故作自然的说:「我听说宓大人这里有一种保护符。」
宓八月眉梢一挑,「宅,取三张来。」
话落,两人中间的桌子融开一个洞,三张由宓八月画的令符吐出来。
亲眼看到这神异一幕,裴延还是瞪了瞪眼。
宓八月说:「保护符是外人擅取的名字,这是司夜令符。」
「司夜令符?」裴延郑重问道。
宓八月说:「专用于震慑世间诡怪的神灵令符。」
裴延突然就觉得手里的令符烫手起来,想到这些天的经历,他心里崩塌的三观在宓八月温缓的声线中逐渐重建新的地基。
宓八月笑道:「裴大人没必要纠结,信与不信都不影响这令符的作用。」
裴延老脸一燥,令符是他求来的,现在又半信半疑的态度实在不妥。
「宓大人说笑了,往日是本官愚昧。」裴延将令符收好,又对宓八月拜谢才告辞。
他从大门走,衙役抬着物资在百姓眼前经过,同时大声宣告成年患者可去府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