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红齿白的俊俏模样。
少年额头有汗,脸色苍白,说:“这位姐姐,我和家中仆人外出游历被歹人埋伏追杀,我家仆人为掩护我离开都丧命歹人手里,现在还有追兵在后面,求姐姐帮我,待回到家中必有重谢!”
宓八月几步走到少年面前蹲下,“我先给你看看伤口。”
清切软和,声如烟雨。
少年紧绷的身体在这充满治愈力的嗓音下松懈,眼底深处藏着的警惕也化开了。
下一秒他双脚一软失去承重力跌坐地上,又是两道细微得近乎感觉不到疼痛自手腕传来,他扭头去看,手腕上细小的一条红痕渗着血。
试探的握拳,发现双手和双脚一样失去了动力,少年惊骇的望向宓八月。
宓八月用手帕擦拭着小巧纤薄的手术刀,朝一旁的宓飞雪招手,柔声说:“过来。”
宓飞雪快步走到跟前。
宓八月扶着她瘦弱的肩头,“宝宝,今天再给你上一课,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,不要相信他们的话。”
小孩歪头眨了眨眼睛。
宓八月和她无神的双眼对视。
看了遗书故事,她才明白半年里小孩一直不言不语不仅是心理问题,还是眼口有疾。
现在躺地上动弹不得的少年就是她未来的青梅渣马,给缺爱的救世主一点温暖就让她死心塌地的当牛做马。
祭天的原身不是为了救世主,而是是为了给这匹救世主的渣马争取逃跑时间,被渣马追杀者干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