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如何会在明知道寿宁县主是崔家的姻亲的情况下,一而再,再而三的说宁家的坏话?
若是按哲明所说,寿宁县主会为祸一方。
那身为姻亲的我,又是一个什么角色?
而且,就算寿宁县主的女儿嫁到了崔家,是我的侄媳妇。
可我自认,在南越府上任期间,并没有跟宁家有所勾连吧?
也未曾对宁家,私底下放水,损害朝廷的利益来给宁家挣钱吧?
可按哲明对宁家的每次指控,都仿佛是想在拖我下水。
我不明白,哲明,到底是宁家得罪了你?
又或者是,你从头到尾想对付的人,其实是我?”
崔清源冷笑了一声,把心底的怀疑,直接说了出来。
“属下未曾有过这种念头,还望大人明察。”
程晋元哪里敢承认这样的大帽子,噗通一声,跪倒在崔清源的面前,额头上汗水,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。
“既然没有,那哲明就先回老家,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吧!
等你何时,把脑子里那转不过弯来的筋给捋顺了,再来找本官也不迟。”
崔清源的脸色已经拉了下来,严肃的板着一张脸,让人看了心直发寒。
“属下……遵命。”
程晋元听到崔清源从我字,又改成本官后,就明白,自己这次所求定不会得偿所愿。
忍着一头汗水,后背都被洇湿的模样,只能苦涩的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只是,这次一旦他离开抚台府,怕是再也回不来了!
在宁芃芃闭门谢客的第十天,一辆马车从抚台府驶出。
等出了南越府的城门,程晋元这才掀开车帘,遥望着越来越远的城门,眼中是满满的失落与懊悔。
“大人,程师爷已经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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