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嫁出去的闺女回来,说自家因为佃了人家的地,才有这样的好处。
心里自然也就生出要是自家也佃了宁家的地,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待遇的想法。
有的,直接开口,让回娘家的妇人帮忙回去问问,他们的孩子是不是也能去?
一来二去,除了南越府城里宁家这办的女子学院名声大了不说,南越府下面的县城里,这女子学院的名气也不小。
谢抚台得知这个消息时,抚着胡须高兴的说道。
“宁家所做的,实在是大善。”
程师爷却是紧皱眉头,不是很赞同的回道。
“女子本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才对,如今这般去女子学院,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?”
而且,在程师爷看来,宁家这般做,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!
听到程晋元这般说,谢抚台隐秘的朝他看了一眼,眼中满是失望的神色。
想到下面的人报上来的那些事,谢抚台心里想着,看来蚯蚓岛那边,得换人了!
因为庄子里做这织布机需要时间,所以,来女子学院里的这些女学生,除了识字之外,只能轮流的上织布机体验织布的操作方法。
当然,并不是人人都喜欢织布,还有一些对于烹饪和裁剪和其他敢兴趣的。
这种,自然是叫那些请来的老师傅们教导。
其实,像这样的教导方式,请来的老师傅们很是不适应。
毕竟,在这古代里,老师傅教徒弟学习这些技能,那关系,可比父子还要亲近。
现在这般,一次性教这么多的学生,个个睁大了眼珠子,认真听讲的模样,让她们忍不住有些不自在。
不过,宁家给的束脩费用,实在让她们无法拒绝。
所以,从一开始的不适应,到后面倒也能坦然自若了!
被这么多学生,喊着先生,心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