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夫婿,还留着过年吗?
不如早早的和离,一别两宽的好。”
宁芃芃没好气的对着刘珍说道。
她不明白,刘珍居然还想把打她的男人,接到自己娘家去住?
这样的男人,若是真的会被自家亲娘挑唆揍自己妻子。
难保以后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,也会拔出拳头打女人。
在宁芃芃看来,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。
当男人尝到打人得到的一些好处后,他就不会再控制自己,只会变本加厉。
“不行!”
刘珍没想到,县主居然想让她和离?
一听到县主的话,她想也未想,直接脱口而出拒绝道。
说完之后,察觉自己语气不太好,脸色又一僵,连忙柔下嗓子回道。
“县主,我既已经嫁给了相公,哪能有和离的念头?
而且,相公这次打我,也只是受了挑唆罢了,不是真心想打我的。”
说到这,她抹了抹眼睛。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本县主也无话可说。
若是你想和离,许家不同意的话,本县主帮你一把也无妨。
若是你还想跟那许季中过日子,那便收敛起自己的性子,好好过吧!
清官难断家务事,你们的家务事,我一个外人,实在不方便插手。”
宁芃芃直截了当的回绝道。
她算是听出来了,这次朱翠花带着刘珍过来,是想让自己用县主的名头,压着许家母子对刘珍低头,最好是让许季中把许母撇开。
若自己真的去许家这般说了,就算许季中当下会答应。
可在许季中的心里,定会把自己给恨上。
若是许母因此出了什么事的话,恐怕自己会成为许季中的仇人。
当然,要是许季中永远是一个穷秀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