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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娘在教惠生做泡菜时,说过这泡菜曾经教过春风楼的一名大厨。
这次进城时间有些长,就去了城里的酒楼吃饭。
没想到,吃到了她教人做的泡菜,只是那大厨硬说那泡菜是自己祖传的。
所以,把我娘给气到了。
一回来,就让我叫了人去跟她学做这泡菜的腌制。
这个,算不算出了事过?
至于漏财什么的,肯定是没有的。”
就凭他娘,平时出门,除了荷包里装着一些银两铜板之外,大多数大额一点的银票,都会被油纸包好了。
然后缝进内衣的里衬,装进裤子的内袋,还有塞进鞋底的中间。
崔清源听到宁老四这般说,也觉得这么一件事,应该不至于会伙同贼匪来害宁家人吧?
不过,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派了人去酒楼那边询问一下,那个大厨这几日的动静。
可没想到,崔清源派去的人,没过多久,便回来回复,说那个大厨叫陶寿春,在得罪了宁老夫人当天,就被酒楼的掌柜给辞退了。
至于那个陶寿春的人么,说是丢了工作,有气没地方撒,自然是天天在家中酗酒打媳妇呢!
听到这话,崔清源和宁老四互视了一眼,都觉得其中怕是有猫腻。
“去,派了人,十二个时辰,一刻都不放松警惕的盯着那陶寿春,看他有没有跟旁人接触过。”
手下应声下去安排,崔清源来回走了一步后,又招了宁老四靠近了,在他耳边一阵嘀咕。
宁老四听到崔大人的安排,先是迟疑了一会儿,然后想了想,便点头同意了下来。
不过是做饵罢了,总不可能自己不做,让他娘来做吧!
他娘今年都四十多岁了,又是一介女流,若真的对那些贼匪对上,可如何是好?
至于他,跑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