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,三皇子自然不会轻易的去得罪。
退一万步,即便三皇子和贵妃娘娘愿意帮赖兴春把谢启平给拉下台。
三皇子手下的能人多的是,哪里可能让赖兴春一介知府去做这州府的抚台。
毕竟,像赖兴春这般,帮着三皇子敛财的走狗,多的是。
多赖兴春一个不多,少赖兴春一个不少。
不过,赖兴春心里头可不这么想。
在他看来,自己既然帮三皇子敛财,那便是三皇子的人。
既然是三皇子的人,对于自己的事,三皇子自然是不会不管的。
所以,听师爷的话后,他便拿起笔来,给三皇子准备写信。
与此同时,在抚台府上,谢启平也同样在写信。
只是,他写的是密折。
像他跟李巍山不同,李巍山不过是一介县令,递的折子,只能一层层的传上去。
而谢启平,可以写的密折,可以直达天庭,交到陛下的手中。
当天晚上,天上如同一块黑幕,连一颗星子也看不到。
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,两匹骏马从明州府,一前一后的出去,朝京城方向疾驶。
赖兴春把信送出去后,便再没有去找宁府的麻烦。
只是,宁芃芃依旧怕有波折,所以一直压着没让孩子们回来,一直让他们住在庄子里。
只是,几个女娃能一直待在庄子,男娃们却是不行的。
毕竟,他们还得上学。
无奈之下,只能先让几个男娃们,在学院和庄子里来回。
反正学院也在城外,总比让他们回府要安全许多。
对于家中的事,几个年纪大点的孩子们,心里都有猜测。
特别是宁永夜,经历过家破人亡的事,对于这种事最为敏感。
虽然他听从了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