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媳妇头上。
当然,柳氏也不知道。
不过,就算知道,也不可能上当。
娘家有个那不着调的亲爹,已经够闹心了。
现在明知道这个马三想对自家不安好心,她要是再上当,那不就是猪了么?
而宁芃芃这边,再三叮嘱了家里头的人,想到那老四家里头还有个不安定因素,她特地把那伺候宁金儿的月娘喊了过来。
吩咐她,若是有陌生人找上门来,先来她这边禀告,不要告诉赵氏。
月娘想到宁有财离开时吩咐的话,立马点头应了下来。
所以说,夏氏说宁家如今围成铁桶一般,也不算是说错了。
吩咐完这一切后,她就少出门,避免自己不去找麻烦,麻烦找上来。
特别是得知老二回来后,说有女人跌倒了要他扶的事。
宁芃芃咬了后槽牙后,对宁老二再三叮嘱,让他以后看到这种事要离多远离多远,不然被讹的倾家荡产,可别怪她这个当娘的不拉拔他一把。
宁老二本就是苦出身,当初在家里,宁老太给他吃糠咽菜,他虽然甘之如饴,可跟现在的生活做对比,只要不是个傻子,肯定不会再愿意去过以前的日子啊!
所以,这些在他面前假装摔倒要扶的女人,在他的眼里,真的不比那豺狼虎豹差到哪去。
见宁老二听得进话,宁芃芃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现在,她只要等着县令大人那边给消息了。
不过,这消息等的,实在有些长,一晃眼都已经快九月了,眼看着第二季的稻谷都要收割了,也没等到县令大人的音讯。
宁芃芃不知道,此时的李巍山,因为朋党之争,他递上去的折子,直接被压下没有呈到皇帝的桉桌前。
因为李巍山穷苦出身,当年京都那边不是没人拉他站队。
只是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