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都不能好好清洗,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臭了。
等到小二把洗澡水撤下去,又拿了吃食过来时,宁芃芃这才有心思询问他。
“客官是想知道,海边怎么走?”
见小二一脸疑惑表情,宁芃芃打着哈哈说道。
“这不是听说咱们南越府最出名的便是海女捞的珍珠么,那珍珠又是在海里捞的,老婆子还没见过呢,所以想去长长见识。”
听到宁芃芃这般说,小二顿时恍然,然后摇头回道。
“那海女捞的珍珠可不是随随便便海边便能捡到的,你也说了,得下海去很深很深的地方去捞。
每年为了捞那珍珠,可死了不少海女呢!
不过,别提客官您了,就连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也没几个人见过那海里的珍珠。
有捞到珍珠的,早就送到抚台大人的府里去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小二你可知道,那些海女都住在哪么?”
“海女自然是住在海边的村子里啊,从南门那边出去,遇分岔路往左拐,就能到一处渔村。
咱们客栈里的鱼,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打了送来的。
您若是去了那边,就说是我介绍过去的。
不然,恐怕那边的人不会搭理您。”
见这老太太还不死心,小二心里头暗暗摇头,不过还是指了一处渔村的位置,告诉了她。
等到王栋回来,也问了一处渔村的位置,刚好是在小二说的那个渔村相反的方向。
还带回来一个手肘打着补丁,面容瘦黄的少年。
“少爷,他叫惠生,是南越府附近一处渔村的人。
不过,他经常在这南越府里混迹,对于南越府附近的各处都比较熟。”
惠生小心翼翼的看了坐在椅子上的裴宴一眼,然后噗通一声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