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这竹枝簪看上去都一样,其实各有不同,我们在铺子里看到了十几种,都和咱们那支不一样。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位老掌柜,他说他年轻时见过这种,不过后来都流行南边的苏样儿,就没有师傅再做这种了,这种就是咱北方的式样,经他介绍,我们找到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玉匠,他让我们拿着那簪子的实物给他看看,我们就把簪子拿过去,他看了好一会儿,又把他珍藏的一件玉首饰拿出来比对,最后确定,这支簪子是五十多年前流行过的结发簪。
所谓结发簪,就是夫妻结发的意思,这簪子是一对,应该还有一支同样的,这种结发簪并非是摆在铺子里的现货,都是自己拿上玉石,请匠人订制的,两支簪子出自同一块玉石,当年订制结发簪的,都是用来做为信物的。
不过这种结发簪也只流行过一阵子,后来就无人问津了。”
明卉算算时间,五十年前,这差不多是冯老大夫年轻时的事了,莫非冯老大夫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女儿?
而那个女儿和冯氏长得一模一样?
紧接着回来的是祝杰,那女子在保定逗留已经几年前的事了,明卉原本也没有指望祝杰能在保定查到更多的线索,但是祝杰却不是空手而回。
“我在客栈让人看了画像,那是却无人记得是否有过这么一个人在此投宿了,后来我去官驿,亦是如此,我正要把画像收起来时,忽然有人让我等一等,我一看,他是保定府衙过来送信的衙役,他说他好像见过这画像上的人。
他说以前他是县衙的,去年才调到府衙,这女子是他在县衙时见过的。
之所以现在还能记得,是因为当时这女子在衙门里哭得晕死过去,是他帮忙请的郎中,出于感谢,这女子身边的婆子悄悄塞给他一两银子,被别人看到,还宰了他一顿酒,一两银子不够,他还赔了好几钱。”
明卉一怔,蹙眉道:“在衙门里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