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刚刚成亲,就让霍誉知道她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吧。
“几年前,我在风儿巷附近见过一位途经保定,来找人问卜的太太,那位太太便戴着这么一支竹枝簪,我之所以会留意到,是因为这簪子大多都是男人戴的,我还是头回看到女子戴着,因此多看了几眼。那天算命的瞎婆子没有出摊,这位太太带着她身边的婆子很失望地走了。
又过了两天,大黑就叼回了这支簪子,我一眼就认出来,这就是那位太太当日戴着的。
对了,我训斥过大黑了,让它以后不许偷东西,它后来真的改邪归正,再也没偷过东西了。”
关于大黑改邪归正这件事,霍誉没有放在心上,他的心神全部集中在明卉说的前半段。
“那日你见过的太太,与画像上的人很像,是吗?”
即使明卉没有提到画像,但是霍誉已经猜到了。
明卉让大黑看画像,还问“就是她,是吗?”
显然,大黑见过画像上的人,明卉也见过。
明卉点点头:“不能说一模一样,但是很像,真的很像。这画像上的人还很年轻,顶多二十来岁吧,我见过的太太有三十多岁了。”
霍誉的心怦怦直跳,阿娘如果健在,现在是三十八岁!
明卉是前几年见到她的,那时还要更年轻些,但也有三十多岁了。
“你说她是路过保定,那她有没有说从哪里来,又要去哪里?”霍誉强压下心中的激动,轻声问道。
明卉摇头,当时她的心思都在柳大娘身上,如果不是那女子气质出众,又是一口吴音软语,她也不会太过留意。
对了,吴音软语。
“那位太太是江南口音,像是苏州一带的,婆婆她......”
霍誉摇摇头:“冯家原籍大名府,外祖父年少时学医去的河南,后来便在卫辉定居,我也没有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