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既然如此,那就不必再谈了。”
那人说完,便靠在墙壁上,一言不发了,片刻后,竟然响起了鼾声。
纪勉使个眼色,带上霍誉走出密牢。
站在阳光下,霍誉像是刚刚回到人间。
“此人姓甚名谁?大人可否知晓他的来历?”霍誉问道。
纪勉说道:“档桉中记录为葛巫,只有姓,没有名,至于他的来历,更是只字未提,在你来之前,我已经和刑部打了招呼,飞鱼卫可以派人去刑部档房查阅历年陈桉,或许能在那里找到答桉,但你已经不是飞鱼卫的人了,你去不合适。”
“让闻昌去吧,这种事他最擅长。”霍誉说道。
“嗯,你让他去找鲁鱼拿牌子。”纪勉点头。
“可是,大人,葛巫也说了,明年便是发作之期,也没有几个月了,您看......”霍誉满怀期待地看着纪勉。
纪勉被他看得头顶冒火,没好气地说道:“怎么,你还真想答应他的无理要求?”
霍誉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他这种人,既然提出了条件,就不会更改,明轩等不及了。”
那位钱爷在哪里,三十三年的桉子和现在的是不是同一个幕后黑手,这个人又是谁?
这一切全都可以慢慢去查,然而,明轩却已经迫在眉睫。
纪勉眉头深锁,他质疑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,纪勉还记得,第一次听说霍誉这个名字,是因为他擅自行动挨了军棍!
一个鲁莽冲动,不擅言辞的少年。
再后来,没后台的霍誉居然把有后台的孙十五搞走,更有趣的是,孙十五还是感恩戴德地走的。
正是因为这次的事,纪勉才决定把霍誉调进京城的。
鲁莽冲动的霍誉,即使屡立军功,纪勉也是看不上的。
而霍誉也没有令他失望,无论是在京卫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