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祁大人请来的?”明卉只好顺着明大老爷的话反问道。
“你这孩子,祁文海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,我和你讲啊,这是霍誉的面子,唉,真没想到,霍誉这孩子还真是有心了,我都没和他说这件事,他就把许家给请过来了,整个保定府,也没有听说过谁家是请许家打家什的,明雅是嫁到京城,这家什抬出去,那多风光,是吧,你说霍誉这事办的,是不是很好?”
明卉终于明白明大老爷大热天跑过来是为的哪般了。
所以,退亲的事,就翻篇不提了?
她忽然想到另一件事:“大哥,霍誉也来了?”
“当然来了,他办事这般稳妥,岂会让许家的人自己过来?他不但跟着来了,还提前在城外给许家的人寻了处干活的地方,不会打扰到咱们府里,唉,这样的妹夫,多来上几个也不嫌多啊。”
话音刚落,明大老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干咳一声,讪讪说道:“大哥是说,若是咱们明家的姑爷都如霍誉这般,那就好了。”
果然,明大老爷收获了小妹一记白眼。
明大老爷有些心虚了,明雅的嫁妆是他的心病,今天霍誉忽然带给他这么大的惊喜,他一高兴,就忘形了。
小妹不想嫁,小妹想退亲,完了完了,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兄妹情,在他的得意忘形中去了一大半。
其实明大老爷在路上还在想,许家人不是说请就能请到的,一事不劳二主,索性这次连同明卉的嫁妆也一起打了,至于木材,他听说专做木材生意的刘家新近从南边运来一批上好木料,他和刘家的三爷是同窗,这个面子应是有的。
唉,好在没把给明卉打嫁妆的话说出来,否则,那余下不多的兄妹情,也要消耗殆尽了。
“小妹,大哥,大哥,大哥就是对霍誉改观了而已,你放心,你的亲事是重中之重的大事,大哥一定不会草率行事,对了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