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名一个友字,就是岁寒三友的友。”
梅友?没有?还岁寒三友,好像你很有学问一样,你怎么不叫没脸没皮,没羞没臊呢。
梅婆婆一脸慈祥:“哎哟哟,要么怎么说咱们有缘呢,你姓梅,奶奶我也姓梅,乖孙儿啊,让奶奶看看,你伤得重不重。”
梅婆婆凑近一点,呵,前天这人还是个人模狗样的小白脸,今天,哈,脏兮兮的大黑脸上一条条的白道子,这是哭出来的。
再看身上,上好料子的衣裳已经成了破破烂烂的脏抹布,梅婆婆伸手,拽开那人的领口袖口,连个挂坠戒指的也没有,穷啊!
“孙儿啊,你身上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?”
“没有,如果有,我何用困顿如此......呜呜呜”梅友小孙孙又哭了起来,那眼泪说来就来,大将军攻城,不用千军万马,只要带上他,万里长城也能哭倒一大片。
梅婆婆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把梅友小孙孙看了一个遍,确定记住了这人的相貌,又去看那人的一双脏爪子,爪子很脏,指甲也破损了,可是那双爪子上却没有一个茧子。
这双手保养得比梅婆婆的都要好。
梅婆婆的手上还有骑马抓缰绳磨出来的茧子呢。
半个时辰后,梅婆婆和小丫头在医馆旁边的一棵老槐树下胜利会师。
一个时辰后,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进了医馆,稍顷,梅友小孙孙就被那男子背了出来,小徒弟出来送客,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,看来诊金得了不少。
不过,睡到半夜,小徒弟忽然听到窗户有动静,小徒弟吓了一跳,以为有贼,拿着油灯哆哆嗦嗦凑到窗前,却见窗户上放着一把带血的菜刀!
小徒弟吓坏了,后半夜不敢睡觉,次日一早,小徒弟就挂上停业的牌子,拿上昨晚得的银子,去乡下找他的师傅和师兄去了。
明卉骑在马上,看着小徒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