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那么忙,哪有时间看您的。”
许纯良道:“要说看,倒是也翻开了几页,我老实承认,目前还没读完。”
叶清雅去给母亲做了一杯咖啡,林思瑾接过闻了闻咖啡的香气,轻声道:“这咖啡的味道有些熟悉呢。”
叶清雅闻言俏脸一热,赶紧转身又去了咖啡机旁,装出再续一杯的样子。
林思瑾喝了口咖啡道:“聊什么呢?”
许纯良道:“正跟清雅姐聊我的职业规划,清雅姐说我不适合在体制内工作,就算勉强留下,以后发展也有限。”
林思瑾又看了女儿一眼,捕捉到女儿俏脸上未褪的红晕,轻声道:“这话可不是她说的,她都没在体制中工作过。”
叶清雅道:“妈,您是说我没见识了。”
林思瑾笑道:“我可没说,我记得上次咱们聊纯良的时候,我就说他干什么都没长性,之所以选择体制无非是抱着猎奇的心理,一旦看清里面的门道,也就意兴阑珊了。”
许纯良道:“干妈,我怎么听着这不像是在夸我呢?”
林思瑾道:“你这么喜欢被人夸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林思瑾道:“庙堂和江湖本质上其实差不多,只不过前者的手段更为隐蔽和复杂,任何人在里面待久了都会心累,这也是我当初支持清雅选择自己生活的原因。”
叶清雅没有说话,在事业的选择上,在婚姻的问题上,母亲自始至终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,而她过去对母亲却并不够理解,自从父亲去世之后,母女两人的感情越来越近,彼此的隔阂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,拥有这样的母亲是自己的幸运。
许纯良道:“我倒不是心累,而是觉得整天勾心斗角没什么意思,在体制中很难找到真心的朋友。”
林思瑾道:“我就当听到了一句玩笑,想在体制中找朋友,这是多么幼稚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