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影响迅速扩大，舆论一边倒，姜云娜不会亲自来东州走这一趟。济州方面还是低估了舆论的影响，本来他们以为只是一起民间纠纷，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，短时间内就变得不受控制，确切地说应该是不受他们的控制。

许纯良提前五分钟去了和姜云娜约定的地点，面对上级领导许纯良还是表现得谦虚低调：“姜市，您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姜云娜道：“一早过来了，主要是谈合作，顺便来拜会一下汪书记。”

许纯良点了点头，明白她没说实话，这次过来应该就是为了解决一日游旅行团打人的事情。

姜云娜看了看时间，距离她和汪建明约定见面的时间还差十五分钟，让秘书不用跟上了，她和许纯良过去就行，两人边说边走。

许纯良把自己目前掌握的情况又向她汇报了一遍，姜云娜也没表露什么，只是说了声辛苦。

汪建明已经安排秦正阳提前等着了，秦正阳只知道姜云娜要来，并不知道许纯良也会跟过来，不过他在秘书的位子上干久了什么情况都能应付，笑着把两人请进休息室，把茶水给他们安排上。

秦正阳道：“姜市、许主任，我们汪书记正在主持一个会议，估计要比预定时间晚几分钟。”

姜云娜微笑道：“没事，我们等着就是。”

秦正阳笑了笑：“两位先坐，我去看看。”

姜云娜礼貌地点了点头，等秦正阳出去之后，她向许纯良道：“你跟汪书记很熟吧？”

许纯良道：“我对汪书记很熟。”

姜云娜淡淡一笑，许纯良的意思她明白了，他是说他熟悉汪建明，汪建明未必熟悉他。

姜云娜拧开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茶，体制内领导们多数都有随身带保温杯的习惯，许纯良没带，总觉得女领导和保温杯不太搭。

他捧起东州招待客人的瓷杯喝